他将含烟放在书桌前,转身去关了房门,含烟见他回来,傻傻问道“殿下,不去上吗?” 她有四五个月身孕,小腹明显鼓起,上那些姿势容易伤到她,他摸了摸她的脸,低声道,“就在这里,我从后面入你。” 含烟小脸轰地一下红了,他今怎么尽说这些荤话,难道是被憋久了? 崔启安捏着她的下巴,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香口,着她的舌尖,也不忘将她周身的衣裳得一干二净。一双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,从幼白的肩头,到微微凹陷的窝,再到如雪团般的部,每一处都让他深深着。 狂热的吻让她晕头转向,腔中的热气被他掠夺一空,她挣扎着推开他,等她着气呼时,崔启安已经将她转过身,哑着声道? “扶好”。 他摸了摸含烟的腿心,黏腻的水混着从里出,光想想就知道那是一番怎样的靡美景。 含烟还没回过神来,便觉滚烫的挤了进来,身一软差点趴在桌上,幸好崔启安及时捞住她的身子,双手扶着她的,轻笑道,“喜从后面?”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℃○M 含烟抬起雾气横生的眼眸,水盈盈地望着他。那眸子似娇还嗔,人非常,看得他火更甚,骨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。 从后面,长的进得很深,头微翘形成一个弧度,他也没用什么手段,只是绕着花心慢慢研磨,含烟就受不了,嘤咛一声,都塌了下来,花颤栗不止,双腿发软,紧紧伏在桌子上才没倒下。 他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纤细滑的肩头,在她光洁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,含烟被咬得哼叫出声,“殿下,疼…” 他便惜地舔舐着那些红痕,又痛又酥,手指甚至没放过那颗颤巍巍的花蒂,捏着它,让它硬翘翘地立起来。 含烟受不了他磨人的手段,叫着求饶,“殿下,去上…”白生生的大腿又酸又软,她觉得双腿开始颤抖,呼越发紊。 崔启安停下所有的侵略的动作,拖了一把椅子坐下,让含烟汗津津的身子贴着他的劲瘦膛。又把两条粉的玉腿打开挂在臂弯里,凶猛地起来,动作比之前还要猛烈。 两颗积蓄着的子孙袋,啪啪打在她雪白的上,将她的部打得一片红,她仰着脖子,娇连连。 那像顶到她心里,水一阵阵酥麻,两人合处咕叽咕叽的靡之声,让她浑身发软,这姿势太过羞,平里最私密的玉户张开,只要一低头,就能看见紫红的茎如何有力地在水淋淋的小间攻城略地。 理智已经被火灼烧殆尽,她心中仅剩一丝慌张,生怕他烈的会伤到孩子,“殿下,轻些…嗯”里那一处点又被头顶到,酥酥麻麻,得她心都化了。 崔启安知道她担忧什么,耐心地安道,“放心,不会伤孩子”,温热的呼扑在她脸颊上,她娇软的身子开始逐渐绷紧,脚趾甚至舒服地蜷起来,他在她耳边低声哄着,“低头往下看”。 她入般听从他的声音,低头一看,花被具撑开,吃力吐火热的,这场景太过刺,开始猛地收紧。 崔启安嘶了一声,停了下来,滚了滚发干的喉咙“别咬”,又捏着的花蒂,试图让她放松。 在望的半空不上不下着实难受,含烟眼泪簌簌不止,呜咽地喊着“启安,给我…” 他咬牙就着缩紧的小,猛了几十下星 星 梦 整理,将一股热洒在她内,烫得含烟蜷缩着脚趾,两条玉腿绷得紧紧的,心脏砰砰跳,许久才缓过来。cOOjx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