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明知道那些人有问题,那些不尽详实的折子就不用看了。 霍裘面柔和下来,低头亲了小姑娘白的额心,一路辗转寻到了她嫣红的瓣,攻势霸道强横至极,唐灼灼气都不过来,呜呜咽咽地踢了他一脚。 小姑娘骄横的模样尤为勾人,特别是那一双含着细微嗔意的眸子,素来冷硬不知怜香惜玉的太子殿下也软了心肠,捧着她玉白的小脸哑着声音换了话题:“孤的娇娇如今是的越发娇纵了。” 话中却是多有溺宠的。 唐灼灼微微眯了眼睛,膛起伏几下,“娇不娇纵的,殿下喜就好。” 霍裘剑目一凝,再也忍不住心中念想褪了她肩上的薄纱,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,直直的晃了男人的眼。 顾念着她还是第二次承,他强忍下心中的念缓着来,免得她又娇气地嚷着抱怨他不知怜香惜玉。 唐灼灼美眸半开半合,从他有力的臂膀里身,小手微凉从他坚毅的面容一路向下,在他耳边柔着声音道:“妾来伺候殿下更衣。” 霍裘眉心狠狠跳了跳,不知道她又要如何拨。 唐灼灼一件件褪了他外头的衣裳,到底也是青涩有余,与其说是更衣,倒不如说是一种磕磕绊绊的挑逗,她的手所到之处像是点起了一串火苗,烧得霍裘理智全无。 他终于不耐她处处点火,将人捉了就往榻上扔,眼里的暗看得唐灼灼心慌,她才说话,就听男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开口道:“娇娇就喜看孤这般难堪模样?” 真真是个小没良心的,在上都想着可着劲地磨他。 他大掌一震,将两人的衣裳尽数撕了丢在地上,心急的模样看得唐灼灼目瞪口呆。 这还是未来那个喜怒不形于的崇建帝吗? 霍裘哪里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,咬牙切齿地笑,“娇娇好生勾人,孤着实是忍不住了。” 唐灼灼脸上渐渐生出红晕,正逢他温热的大掌抚过她致的锁骨,她低低小小小兽一样的呜咽,涂着豆蔻的手指尖儿还被男人握在另一只手里,就连动弹都不得。 好容易了一口气,唐灼灼眼前的烟花一朵朵绽放开,声音娇意十足又带着点星的哭腔,“殿下欺负人。”只这么一句,就让男人险些发了狂。 “娇娇莫要胡说,孤明明是在疼你。”霍裘面上都是紧绷的汗水,一颗颗打在唐灼灼欺霜赛雪的身子上。 唐灼灼眼前起了雾,才要开口,就受到他不可言喻的那处抵在了后处,目光顿时闪躲起来,面涨得极红一句话也说不出。 霍裘抬头了一口冷气,眼里都有些红了,特别是身下小女人拒还休的羞态,媚浑然天成。 真是要命了! 她咬了下有些紧张别过头泣泣,霍裘却强硬地掰过了她的脸庞,身下动作不停,一点点地研磨近。 疼……是真的疼,唐灼灼眼里顿时蓄了眼泪,霍裘其实也疼,但仍是见不得她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,一声声低哑地唤她娇娇。 “孤十七岁时救了一人。”他咬着牙沉沉出声,眸子里的情绪翻涌得厉害。 “起先并没有动心思。”他一下下缓缓的进出,动作极致温存,唐灼灼闷声娇哼,婉转绵。 “孤想要的东西向来……向来不容他人觊觎。”他伸手抚了抚唐灼灼汗的鬓角,笑容里强硬之意毕显,唐灼灼只觉得走在云端上,他的话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才能听懂。 说到这里,霍裘俯身深深吻她灼灼的泪眼,声音清晰入耳:“但她对别的男人动了心,孤就把她抢回了东。” “时至今,终于等来她心甘情愿,终觉一切付出不冤。” 唐灼灼颤巍巍睁开了眸子,泣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,只是那双眼里的讶然和晦涩织在一起,两行泪水自脸颊旁滑过。 从他开口的第一个字,唐灼灼就有所预,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梦居然是真的,那么她前世的所有执拗都是为人利用,蠢笨得让人觉得可笑。 霍裘的面稍稍柔和下来,擦了她眼角的泪,“娇娇,不要哭。” 外头的李德胜原本还偷着笑,听着屋里头的动静慨,这主子爷不愧是常年习武的,如今两人总算是不闹腾了,他们伺候的也不用过得那么艰难了。 霍裘在唐灼灼身上确实没有什么自制力,要了一回水后看着她白睡半醒的糊样柔和了眉眼,就稀罕她这般模样。 只是估计等明天,估计女人又要闹腾了。 夜正深,唐灼灼累极,那个梦再次入了梦境,但这次她没醒,只是眼泪缓缓地。 她依偎在火热的身子旁,一只小手被男人握着把玩,霍裘觉察出不对劲来,了她长发一看,果然是哭了。 她哭什么?后悔了吗? “娇娇。”他声音清冷藏着风雪,唐灼灼自知瞒不过,从鼻子里轻嗯一声,带着深浓的鼻音。她缓缓睁开了眼,将眼泪鼻涕全部蹭到他的中衣上。 “浑身都疼的,殿下惯会欺负人。” 娇娇小小雪白的一团挤进自己怀里,霍裘有些无奈,但又松了心底的一弦,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道:“嗯,明儿个叫小厨房熬些药膳补补身子。” 他的手搭在她不堪一握的间,声音更是低哑几分:“说好的伺候孤,临到头还不是孤伺候的娇娇?” 唐灼灼小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说话,片刻后霍裘将人拎出来一看,却发现人眼角挂着两颗金豆豆睡了。 等第二唐灼灼醒来的时候,身边的位置冰冷一片,屋子里燃尽的红烛都被撤下,袅袅的梨香依旧,混着早晨林间的泥土味儿,特别得很。 她才一动,浑身都疼得慌,像是被什么狠狠碾过一样。 紫环听了动静,一掀珠帘进来,伺候着她起身洗漱,脸上的笑意看得唐灼灼有些不自然,一个没什么力道的眼风过去,紫环果然稍稍敛了笑容给她捏肩膀。 “娘娘,殿下才出去没一会儿,叫娘娘起了就好生用膳,他谈完了事就来陪娘娘用午膳。” 唐灼灼身子微微一僵,从喉间轻轻哼了一声。 只是那神还是一寸寸冷了下来,她又想起如今还在京都逍遥自在的王毅,虽然没了威猛将军的名号,但仗着早前唐府和宁远侯府的帮衬,照样过得如鱼得水。 她误会了霍裘一世,全是因为他从中作梗,而王毅明知她心中有愧,还一步步设计着让她自守冷等死,为他自己谋一个翻身的机会。 唐灼灼指甲深深嵌入血里,了额心抿吩咐:“去拿笔纸来。” 她虽然人不在京都,但王毅也别想活得太自在! 第四十章 唐灼灼的身子还不大舒泛, 用过了早膳就将写好的信给安夏, 叫她派人送到唐玄武手里。 王毅这一世, 还是做个碌碌无为的废将军为好。 屋子外头绿浪涛涛,燥热的空气经过山风的过滤,就只剩下纯粹的凉意混着泥土的清新味儿, 唐灼灼坐在庭院里的小石桌旁,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茶水轻抿。 “等会将屋里的月季换了, 我瞧着那丛白兰就招眼的。” 安夏自然就应了, 而伺候在一旁的小丫鬟十足安静, 默不作声就跑到屋里将失去了些光泽的月季换下来。 这宅子里的丫鬟都是从外边买下来的,也不知道唐灼灼是个什么身份, 只知道里头住着的人都非富即贵,以为是西江的哪位管家老爷小姐。 唐灼灼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,十指纤纤牵动人心,又想起了瘟疫的事来。 怎么好巧不巧的就霍裘染上了?这瘟疫也没有在西江大规模爆发, 仅仅几之后就消失匿迹,明显是有人做的手脚。 这事儿,该如何提醒霍裘? 那男人一双眼睛能看破人心,她往往一句话说下来就已了破绽, 下头的话不肖多说男人就已完全明白了她的意图。 可这事, 这一世会不会发生还是个未知数,就算还是会发生, 她该怎么让霍裘提防着来? 若是问起她是如何知晓的,她又该怎么回答? 将重生一事和盘托出?岂不荒谬至极? 真是头疼得很。 唐灼灼又抿了一口茶水, 而后缓缓起身进屋瞧起了医书,治疗瘟疫的方子她还记着,只是配置的药草难找,特别是其中一位浔草,多生长在丛林之中,年份越高药效越好,就是皇里存着的都不多,更何况是这相对贫瘠的西江了。 空有药方而无法配成药,那也是白用功啊! 霍裘在前厅与柳韩江谈论完政事,后者思量再三还是摇着手里的羽扇抚着胡须斟酌着道:“有句话,臣不知当不当说。” 霍裘斜斜望他一眼,缓缓站起身来:“你我之间,还有什么需要拐弯抹角的?” 柳韩江还是笑,只是神严肃了几分,他将手里的扇子放在桌上,道:“不知殿下可有深思过太子妃身上藏着的玄机?” 能够轻而易举解了太医束手无策的毒,又能悄无声息地摸到玲珑阁,甚至可以得太子出面,这还是世人眼里那个嚣张跋扈草包头脑的唐府嫡女吗? 单凭那神乎其技的针灸术,她就不可能仅仅只是唐府的幺女这么简单。 可调查出来,结果摆在了案桌上,的的确确是自小千娇百宠着被唐府众人捧在手心里的那个娇小姐。 柳韩江的话才问出来,霍裘面就寸寸冷了下来。 见状,柳韩江心里低叹一声,还是不得不开口道:“殿下该知晓,如今正是紧要关头,任何隐患都存不得,更何况太子妃伴在殿下身边,臣等不得不多想啊!” 霍裘面对着窗口,窗外的场景一览无余尽收眼底,他眼中的情绪晦暗,半晌才道:“孤心中有数,尔等放心便是。” 闻言,柳韩江温润一笑,拿上羽扇,又是一副潇洒俊逸的模样,“殿下有底就好。” 等柳韩江走了,李德胜进来送茶,就见一向喜怒不形于的主子爷失手打碎了桌上摆着的前朝玉瓶,心里顿时一咯噔,脸上的笑就更显得小心翼翼了。 这明明早上从悠曲阁出来还是带着笑的,怎么才一会不到的功夫就气成了这样? “主子爷,娘娘方才叫人送了一封信到唐大人手中。” 霍裘看了地上那堆碎片几眼,才慢慢收回了手,漠然发问:“信上写了什么?” 李德胜面有些古怪,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直到霍裘不耐烦地一皱眉,才深一口气道:“娘娘在信上写要唐大人帮忙,让王将军官复原职。” 官复原职,那就是四品的威猛将军! 霍裘抬了眸子,里头一片暗,他闭了眸子缓缓地笑,笑容森冷无比。 “你说什么?” 他坐了片刻后陡然起身,李德胜从地上站起身来,顾不得拍膝盖上的灰就跟在后头,心里叫苦不迭。 这……这都是什么事啊! 等霍裘到悠曲阁的时候,心反而慢慢的静了下来,只是那股子寒意弥漫周身,就连心头都微微泛疼。 唐灼灼是个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,虽然这些时变了许多,但子却是没有变的。 若说对自己无意,那么昨夜,那声声婉转娇哼又该怎么解释? 可若是她真对王毅念念不忘…… 霍裘面顿时更沉了几分。 而等他到的时候,唐灼灼正在钻研医书,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图册上的浔草,牢牢记住它的样儿,准备明后逛一次西江的药材铺,看看你能不能找着一些留着备用。 若是真找着了,她也就不用担忧那劳什子瘟疫了。 许是男人存在太强,唐灼灼抬眸,见是他来了,十分自然地放下了手里的医书,起身行到他身旁。 “还没到用午膳的点,殿下怎么就来了?”cOOjx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