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恢复正常了。” “是吗。”刘雨珂意味不明的笑着,她的印象中,已经对池向向嫁了个绣花枕头深信不疑了,大约是怕丢面子吧,才不敢多说,她叹息了一声,靠近了凉椅上,漂亮的小腿一蹬,凉椅悠哉悠哉的晃起来。 “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你嫁的人家那么好,总归有点不如意。” 这什么意思? 在说和婆家相处的不愉快吗? 池向向疑惑之际,刘雨珂下句话完全把她带清醒了。 “你看韩叙和蒋茹,老夫少,大了一轮呢。当年蒋茹跟他的时候,男人三十,正是一枝花,现在呢,四十多啦,开始往下走了,蒋茹又年轻,可见光想着男人的钱,后来就晓得苦了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池向向十分不乐意听到别人评价蒋茹为钱嫁给韩叙。 刘雨珂没察觉她的不高兴,自顾说着。 “不是。那天,我看到他们夫两个去我们医院男科看诊,猜着是韩叙出了点问题。年龄上去了嘛,有问题也正常。” 池向向想一脚踹翻她的躺椅,生为一个妇科医生,思想怎么那么狭隘。 “男科的存在不就是给人家看的么,男人看男科难道很丢脸?是那方面不行的意思?你身为医生背后揣测病人病情是不是过分了,而且,那还不是你的病人,你都不知道情况,就胡编排人家是非。” 果然不能对刘雨珂多事的嘴儿抱有期待,还以为工作后会收敛点,可没想到变本加厉了,庆幸那天晚上没对她多说具体的房事内容。 “我摘桃子去了。”池向向抱着孩子蹬蹬跑走了。 “聊个天而已,这么认真干什么?”刘雨珂一脸莫名其妙,继而又笑了,心中了然,“说到她的痛处了?” 刘雨珂觉得,这些嫁的比自己早的女人,尤其是姐妹们,每个都教育她,找男人还是得仔细挑,一环都错不得。 池向向不也是嫁给富豪,物质丰富了,神空虚么? . 蒋宴本没有听墙角跟的习惯,凑巧路过而已,听到刘雨珂躺那自言自语,池向向和狄耀没同房什么的。 他抓抓头,有点想撞墙的冲动。 这话在心里像朵兴奋的小花开放了,自己喜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没那啥那啥,不高兴才怪,可他又痛苦不已,亏心事脑门顶,是不是跟狄耀说了那种话,才造成他们夫不和? 蒋宴了烟在嘴上,心情有些复杂。 一晃到了中午,狄耀和池磊没过来,午餐大家都用的随意,全点的农家菜,也没人喝酒了,一会儿抢干净了碟子。 狄小池急的哇哇叫,一周岁前,池向向不给他吃大人含盐的食物,他坐妈妈腿上,眼珠子随着食物转动,从碟子里转到妈妈嘴巴里,一见食物不见,那双大眼睛漾着泪花,小嘴憋着,要哭不哭的样子:麻麻,给我留一点儿,我灭有了,嘤嘤。 一桌子人看着小家伙乐。 池向向高兴归高兴,连番挡去了阿姨舅舅们的喂食,坚守原则,最后,张楠看不过去,让老板烧了一碗手工面条给了小家伙。 于是,母子俩开始表演绝技了。 夹一面条,只给了点点到嘴里,在众人担心掉下时,狄小池跐溜声不止,一会儿的功夫,小嘴巴愚公移山似的把长家伙进了嘴里。 吃完后,还高兴的喜叫:瞧我,多! 众人笑的东倒西歪,刘雨珂发了话,“你家这儿子格随你,长相倒是十成十的像姐夫。” 蒋宴本来也在笑,听到这话后,笑容渐止了,桌上声不断,池向向抱着孩子到现在没吃成饭,两人对角线的坐着,蒋宴起身想给她把人抱过来,岂料,动作明显是给她带孩子,池向向却突地起身往张楠那走了。 “吃好了,帮我带下。”她笑眯眯的,看不出异常。 “好。” 张楠把孩子接过,余光中瞥了一眼僵站在那的蒋宴,池向向这回避的太明显了,他心里应该明白了。 . 饭毕,女人们和狄小池先生回房间午睡,张楠找了两个牌搭子,给蒋宴和韩叙玩了一个下午。 夕西下,热气褪去了大半,正适合活动了。 打牌的包间里是个普通农家窗户,隔着纱窗,能看到外面的桃园沐浴着夕,蒋宴一边看池向向在桃园里拎着篮子穿梭,一边漫不经心的对付牌桌。 “你打不打?”韩叙一张牌摔的砰砰响,被大舅子敷衍的态度到了,还没批评什么呢,他的表情变了,意上头了,“唉,我上个厕所。” 一场麻将,上了无数次的厕所。 蒋宴笑他:“看好你那频的膀胱再和我打麻将。” 韩叙意来的急,表情有点皱的,“以为我乐意跟你打?”他是怕狄耀和蒋宴一同出现,会出点什么事儿,才过来的,此刻,蒋宴来的倒积极,狄耀半个人影没有,可见对池向向的信任。 “你早输了。”韩叙话中有话的撂下牌走了。 蒋宴不得劲儿的放下牌,心情更加复杂了,到底该跟她承认下错误,否则,连大声说话的底气都没有。 . 池向向摘了三颗桃子就放弃了,太多了,的她手臂好,狄小池虽给张楠了,但回去还得抱呢,把宝宝了更加糟了。 于是,她和刘雨珂道别,单独摘葡萄去了。 傍晚的夏天凉,吹的葡萄叶子沙沙响,一片片翻着肚子沐夕浴,池向向非常不纯洁的想到产后第一次的那个晚上,在葡萄树底下进行的羞臊事儿。 于是,想给狄耀打个电话,问问什么过来,转念又想,还是不催了,免的他匆忙。cOOjx.coM |